进入报馆工作后,开始认真注意报刊杂志书本的留白处理,也开始感受到留白的力量和不容易处理之处。我想最难的,就是留白不能成为空白,不能让读者觉得看了读了空洞无物。那究竟如何才叫留白,还是说不上来。
离开报界转而经商,很少再留意排版这件事,却在生活阅历中,再度省思留白这个概念。迈入不惑,觉得留白不是真的白,而是留下一个空间,一个可以和自己或他人对话的空间。这个对话,是跨越地理和时空的心灵互动。
此时此刻,越是不耐复杂的事物,凡事渴求简化和从容。朋友笑我老了,我说:我小时候也是这样。
而故事还没有结束,我还在继续领略留白。我只是明白了一点,留白是毕生的修行项目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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