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名字突然从某些人的口中奔出来,那是对记忆力的莫大考验,也是对好奇心的一种勾引。我经常得从记忆里拼命翻阅,搜出这个名字的线索,当与名字链接的那张面孔逐渐清晰时,好奇心又开始肿胀,揣测这个人在不见岁月里的种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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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诗常感念天地悠悠,尤其活过某个岁数见过足够多的人以后,悠悠之情才有了比较具体的概念。我们越活越小,在天地间微不足道,如果再加上岁月的维度,我们简直小得不见踪迹。当我们终于承认自己是微尘,而微尘在风里的碰撞经常是偶然的刹那的,我们大多时候必须和不同的微尘告别,或许很久以后再见或许不再见。
这样的聚合拆散再聚合再拆散,渐渐的我们也必须承认这叫宿命。在每个必将撞散的缘份中,我们告诉自己要珍惜眼前人,然而更多时候更多的相逢淡得毫无痕迹,连珍惜也无从入轨。乃至只能在记忆的墙上,留下细微的一点不小心溅上的墨迹,没有其他的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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