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人生有不少失败的个案,其中之一就是抽烟。十一岁那年,千辛万苦得香烟一支(好像是万宝路),
经过一番勘探和谋划,贪图老家后院人迹罕至,就在那里当快乐神仙。结果香烟抽了一半,只当了半仙,后门突然打开,叔叔探出头来,我立刻落入法网。看来西洋
烟是抽不成的,倒是本土罗咯烟,大人批了准证,过年时到外婆家拜年,跟着舅舅把烟草卷入罗咯叶,接着点燃就吞云吐雾。舅舅毕竟功夫老道,罗咯烟卷得扎实,
可以抽很久;我的罗咯烟抽几口,就烫手指了。倒是在又酸又呛的烟味中,把自己幻想成电影中的周润发,也算酷帅一回。后来,罗咯烟少见,竟有些怀念。去年,
总算在成邦江的杂货铺撞见排列齐整的罗咯叶和烟丝,罗咯烟的酸味又从记忆深处飘出来,一阵泛黄的温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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